所谓,既然是这么以为是,为什么不能说说,让大家讨论讨论?”
我又说:“英国人搞文学艺术,才搞了几年啊?亚洲已经搞了这么久了,一些糟粕的东西,早就深入人心。我发现,有一些女生,她是十分的享受,身份带来的优越感。也有的女人深信不疑,身份就是有优越感的,大的欺负小的,小的欺负更小的。就比如说甄嬛传,大家都是女人,争来争去争什么?不就是争一个身份吗?身份高的,可以统治身份低的,这就是文化的弊病。”
“实际上不是吗?”
我回答簌簌:“实际上不是,实际上当然不是,怎么可能呢?光凭一个身份,就要让别人屈服?凭什么?人人平等了。什么对等,什么孔孟之道,人人平等,这都解放多少年了?”
我和簌簌谈着柳叶子的事,我问簌簌:“簌簌,金小黛告密那一次,就是柳叶子背后骂人的那一次,你知道吗?柳叶子骂人,可是林清怜并不生气。”
“知道啊,怎么了?”簌簌问。
“骂的轻了!”我和簌簌说:“其实柳叶子绝不是这么骂的,骂的这么温柔。就是这么温柔的骂一下,只是说她刁蛮,会有这么生气吗?柳叶子该是怎么骂的?应该是这样:去她的大小姐,一个古怪的脾气,真是服了,天天也没有个安静时候。天天和一个傻帽一样,真是去她姥姥的。是有多动症吗,一天到晚净是添乱,什么事也不会做,吃饭还要喂的。”
“啊!?骂的这么难听吗?这个……我倒是不知道。只不过,林清怜没有生气。不会吧……她会这样骂她,为什么?没欠她工资,没有少付一分钱吧?”簌簌问。
“这和工资有任何关系吗?”我笑一下:“既然林清怜已经是上位者了,享受了这么多好处,柳叶子也算是尽心尽力,她付了工资,她付了工作,她骂她怎么了?这样可以平衡点,两个人都是人,女仆和小姐。小姐已经有了好处了,仆人只是工作,而仆人的精神诉求呢?谁想要低着头,谁愿意一直低着头?”
我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:“就比如地主和长工,长工种地,地主收粮。辛辛苦苦一整年,余粮全给地主收了,长工只是混个温饱。这个时候,他不能骂人吗?难道还要卑躬屈膝的,叫一声——地主老爷?什么老爷?去他的吧,人是人,人不是奴隶,精神是锁不住的,还不能骂人?上位的人已经得利了,我骂你两句,这是十分合理吧?”
“好吧,再看看柳叶子。柳叶子是人,林清怜是人,两个人都是人,可是因为出生不同,她们的遭遇,也是完全不同的。林清怜毫不费力的,什么也不用做,就可以舒舒服服活在暖房里,没有烦恼,也不用工作,唯一的工作——就是玩乐。而柳叶子呢?生下来就要为吃饭发愁,兢兢业业的,每天拼了命的工作,努力的提升自己。还要小心翼翼的,看着各自各样脸色。这不公平!大家都是人,怎么能差别这么大?好吧,我已经全心全意的为你服务了,你也付了钱,这看上去蛮公平的,是一场公平的交易。可是我只是背后骂着两句,述说下世道不公。这个是正常人的思维,一个人就该这样。为什么柳叶子就不能做小姐,有的人生来拼命,有的人生来享福?她是贱民吗?我以为,我们出生的时候起,脑袋上只有青天,大家本来都是一样的!你用身份去凌驾别人,一定会遭到反抗。不论是实际的反抗,还是心灵的反抗。所以,林清怜是知道了,她知道她在上面,她也知道这样不好,现在柳叶子骂她,骂也就骂了。这至少证明……她是个正常人。”
“这就是文化的差异,有一些作者,男人女人都有,特别是亚洲的作者。他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明明白白的,什么身份,什么地位,该怎么样?不该怎么样?还有什么非常可恶的……大不敬之罪。不恭敬也是罪名?要是有人再说不恭敬的罪名。那就不要骂人了,那就直接造反吧!人和人既然是平等的,凭什么要恭敬?”
“你是王后,我是丫鬟,你惹我不高兴了,我一样给你甩脸子。我只是来干活的,并不是没有人格,没有自尊的站立动物。匹夫一怒,血溅三尺。都已经解放很多年了,既然是新时代,就要用新时代的样子嘛。”
“嗯……。”簌簌听完了,挠一挠脑袋:“什么意思?我是在说林清怜。我还是不放心她,我总觉得,放她一个人在那里,是十分不好的。也许林清怜不是个软弱的女人,可是她还是女生,如果没有人帮她,恐怕是不太好吧?”
“嗯…………。”我又是仔细思考,最后答应她:“好吧,簌簌,看来我需要退后一步。我答应你,如果林清怜有生命危险,或者是主动的和你求救,我就救她一次,如何?我感觉应该不用吧,林清怜不是个软弱的女人。”
得到了我的承诺,簌簌是稍微满意。她点点头,看起来蛮不错的。
簌簌说:“既然这样就好,你早说嘛。你早说了,我也就不找事了!”
几番交流下来,这顿午饭也快结束了。对于林清怜,我是无动于衷的。因为我感觉,有些一事情她可以自己处理好。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帮助,帮助过头了,也会抑制成长。
第57章 和她解释(3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